第(2/3)页 吕布微微一笑,也不解释,安坐于马上,双臂展开,虚抱天地,嘴里神神叨叨念道:“诸天万法,听我号令…” “山崩地裂,阻断敌兵! ” 这是什么? 跳大神么? 就凭这个就想吓退敌军? 又没有搞错啊,主公?! 赵云脸上一黑,将长枪一横,打断吕布的“施法”,一脸急切说道:“主公休要…主公快走,我来断后!” 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“主公休要装神弄鬼,难道你念叨几句,就能吓退近万敌军骑兵?”但考虑到主公的颜面,他最终还是改了说辞。 然而,话音刚落。 下一刻, 轰隆隆—— 大地剧烈的震动了起来。 马匹受惊弹射而起。 赵云纵身落地,拄着长枪,仍觉头晕目眩,站立不住。 反观吕布,坐在赤兔马上一动不动,稳若泰山。 赵云顿时大吃一惊。 但更令他惊讶的还在后面。 随着震动加剧,平坦的平原地貌上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,这道缝隙呈西北——东南走向,最初只有一指宽,很快宽度便扩展到一丈…两丈…三丈…三丈五… 一条天堑般鸿沟,就那么突兀出现,横亘在数千袁军骑兵的正前方。 “吁~!吁~!吁~!” 一时间,袁军骑兵阵脚大乱,不断有人从受惊的马匹上跌落,被乱蹄踩死。 入目所见,一片狼藉。 震动来的快,去的也快,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便销声不闻。 只有那条横亘在三百乡勇和一万袁军骑兵中间的鸿沟,在无声提示着所有人,刚才那一幕,不是做梦。 地裂了! █▆██████████▆█ 冲在追兵最前面的颜良,文丑二人见状大惊,连忙勒马,试图往边上折向而行,避免掉入这条足有三丈多宽的深沟里。 想法是好的。 可惜马速太快,岂是说转弯就能转过去的。 眼看距离这条三丈多宽的鸿沟越来越近,只剩两三步距离,而胯下坐骑依旧冲势不减,颜良文丑都闭上了双眼,仰天长叹“我命休矣!” “噗通~” “噗通~” 一批批刹不住冲势的骑兵,连人带马跌入了深坑。 所幸,不包括颜良文丑二人。 二人的坐骑都是宝马良驹。 危机时刻,一纵前蹄,飞跃了三丈宽的距离,落到了鸿沟对面,也就是吕布和赵云的面前。 四个人面面相觑,大眼瞪小眼,都没有说话。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。 颜良:…… 文丑:…… 赵云:…… 吕布:…( ̄︶ ̄)…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! 吕布微微一笑,抬起手,冲颜良文丑二人打了个招呼:“嗨~来了,老弟…!” 瞅着脸色不善的赵云和笑里藏刀的吕布,颜良文丑之前咋咋呼呼的嚣张气焰,瞬间消散无踪。 二人先是默默对望一眼,不约而同看向吕布,拱手道: “温侯,误会…” “误会啊…” …… 河内郡。 匈奴左贤王领地。 23岁的蔡琰一大早就从简陋的住所里爬起来,穿上一身勉强能御寒的匈奴服饰,在匈奴右当户(匈奴底层官名)的驱使下,与其他奴隶一起劳作。 辛勤劳作之余,蔡琰时不时唉声叹气,叹自己命苦,叹梦中那美好的景像只是个梦。 要是那三个梦是真的,该有多好啊! 蔡琰是在匈奴两年多前南下中原劫掠时被俘虏的,按照匈奴的规则,被俘虏的人员都会被直接充作奴隶,为劫掠者所有——也就是这个右当户私人所有,奴隶地位非常低下,不具备人身自由。 被劫之后,蔡琰虽然尽己所能尝试自保,日常用尘灰涂抹面孔,故意穿松松垮垮的衣衫,以遮挡自己的出众姿色和窈窕身段,但还是没多久被这个被这个右当户给注意到了。 最近这一年,这个右当户数十次都想要一亲芳泽,蔡琰全都抵死不从,以死相持。 于是右当户便把蔡琰貌美如花的真相,报给了居住在八十里外的左贤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