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行-《淇梁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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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臧奎这么想着,便平静地道:

    “带我去牢房。”

    接着他又对秦朗道:

    “把夜姑苏那个贱人叫来。”

    秦朗听罢,去找夜姑苏了,臧奎便来到牢房前,把自己的虎袍椅子搬过来,端坐在上面。

    贾纯看到牢房门前的臧奎,心中大怒不已。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看,眼神锋利如刀。

    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,臧奎一定死了几千遍。

    臧奎看贾纯这般,只是冷笑,秦朗带来夜姑苏后,将她推倒在臧奎面前,夜姑苏闭口不言,怒视臧奎。

    臧奎于是托起夜姑苏的下巴,怒道:

    “你这个贱女人,在我走的这些天,都背着我做了什么?!”

    夜姑苏心灰意懒,并不辩解,冷笑道:

    “你都知道了,还问我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和贾纯什么都没有发生,只是每天在一起谈天说地。

    三个月来,她受够了臧奎的虐待,和贾纯相处的这些天,让她从悲痛中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如今眼看着又要跌入深渊,她索性气一气臧奎,让他真的以为两人之间有些什么,也算是对臧奎无言的报复。

    臧奎听她这么说,怒骂道:

    “你这个贱人,贱人!”

    他开始狂笑,当着众人的面,褪下了虎皮围腰。

    他不由分说,他手下无情,他揽过夜姑苏,剥了她的衣裳,当着贾纯的面交媾起来。夜姑苏双手艰难地撑在地上,忍不住在臧奎胯下低呻。

    贾纯闭上了眼睛,感到一阵恶心,喉咙里咕噜噜涌出酸水,直逼进口腔里,他绝望地大声嘶喊:

    “畜牲,臧奎,你这个畜牲!我杀了你!”

    他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,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,仿佛魂魄从身体里面抽离,缥缈地看着这一切,却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他听到了夜姑苏的低呻之声,心痛欲裂。

    臧奎终于停下了侵犯夜姑苏的动作,啐出一口唾沫,骂不绝口:

    “贱人!贱人!贱人!”

    他对着瘫软在地的夜姑苏,轻蔑一笑,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下夜姑苏再也没脸见人了,他的恨意终于得到释放。夜姑苏现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,再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。

    臧奎走了,贾纯在哭,贾忠“呜呜哇哇”地叫个不停。

    夜姑苏仆倒在地,良久,她拾起地上的衣裳,颤抖着穿起来。眼眶中噙满泪水,悲痛地看了贾纯一眼。

    贾纯低着头,不敢正视夜姑苏的眼睛,夜姑苏木然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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